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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是威胁吗！
是了，于思睿怎么会放过她！
“那不就对了！”程臻蕊一拍桌子，“他明明放不下你，但又不得不顺着严妍那边，这还不是把柄被人握着！”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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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笑：“我带你进会场，不在同一个空间，怎么竞争？”
她就知道他是骗她的，见骗她不成就放弃了。
“现在？”
严妍疑惑，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。
符媛儿不想听，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，再道歉有什么用？
秦老师一愣：“可你明明给我回信，约我一起吃饭。”
严妍点头，她当然会去。
“程奕鸣，你想得太多……唔！”
严妍对他们服气了，明明他们早约好了一起吃饭，被她识破了，还能这么自然不露痕迹。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